凡人的星空

第10章/過往

嗚…這裡是?

『零…零武霆!你…你別過來!』一名金髮男子喊道

你…是你!你這傢伙!

『喂!同學,不准再靠近了!啊!』著黑西裝的幾名男子靠近,卻被零武霆一拳擊倒在地

閃開!

『喂!你們在搞什麼啊? 我不是花錢請你們來挨打的!』金髮男子怒吼

吵死了!

『你…你…你要什麼我都給你,饒…饒了我吧?啊?』那男子跪在地上,搖尾乞憐

閉上你的狗嘴!

『不…不要…嗚嗚…啊啊…』

要不是你!要不是你!她就不會!

『武霆?』

誰?是…她…是她!

『你…你怎麼…』

我?

『你怎麼會?我…我認識的武霆…不是這種人啊!』

等等!聽我解釋!

『不對,不對,不對!你不要過來!』

妳…妳怎麼了?

『啊!…』

不要!不要走!聽我解釋啊!

「聽我解釋啊!琪緋!」零武霆驚醒,身體的反應讓他立刻爬起,誰知竟和上方馮丹紅的頭撞在一起

「唉呦!零武霆!很痛你知不知道?」馮丹紅怒動零武霆

「這裡是?」

「這裡是創世主做的空間…不對!別迴避我的話題!」

「其他人呢?」

「都被送回去了…我說阿…」

「那妳怎麼在這裡?」

「我?創世主叫我在這照顧你…」

「那妳可以走了…」

「你連一句謝謝都不說的嗎?」

零武霆站起,完全不理馮丹紅的話語

「零武霆!」馮丹紅終於生氣了

生氣了嗎?零武霆聳肩,馮丹紅又吼道「零…」

「夠了沒啊!從剛才開始就一直吵!可以住嘴了嗎?我不是叫你滾了嗎?」零武霆終也沉不住氣,對馮丹紅吼了回去

「嗚…」馮丹紅被零武霆突如其來的怒火嚇到,頭低低的不敢再說話

零武霆看馮丹紅如此害怕,心想好像太過火了,索性走近摸了摸馮丹紅的頭「對不起…」

「不用對不起…是我不好…」馮丹紅抬起頭說「那…我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

零武霆受不了馮丹紅的眼神注視,只好答應「快問吧!」

「那個…」馮丹紅突然臉紅,扭扭捏捏的不敢發問

零武霆的直覺告訴有問題,但他看到臉紅的馮丹紅時,腦袋當機,只能結結巴巴的問「哪…哪個?」

「你剛剛叫的…是琪緋對吧?她是?…」

「無可奉告!」零武霆立即沉下臉,轉身要走

「別…別這樣啦…我聽」馮丹紅拉住零武霆的左手

「不管你有什麼理由,琪緋的事我一概不談!妳給我走!」零武霆仍是不回頭,並吼了回去

就這樣僵持了2秒,零武霆聽到身後有著輕輕的抽泣聲,他轉身一望,卻見馮丹紅頭低低的不發一語

零武霆看著馮丹紅,良久,馮丹紅緩緩吐出幾個字「對…對不起…」

零武霆將她擁入懷中,並拍拍她的頭「是我不對,不該這樣吼的…」

馮丹紅將頭抬起,眼角還留有一條銀色的淚痕「那…可以告訴我琪緋的事了嗎?」

「妳…唉…妳確定想知道?」零武霆問

「恩…你…你如果不想說也沒…沒關係的」馮丹紅仍在啜泣

「那我可以不說嗎?」零武霆笑問

「不…不要這樣啦…你…」馮丹紅焦急的說

「哈哈…妳…唉…跟她真的好像…」零武霆撫摸馮丹紅的臉頰嘆氣道「好吧…我這就跟妳說她的故事…」

「恩…那個…」

「啊?」

「可以先放開我嗎?」馮丹紅臉紅的說

「啊…抱歉…」零武霆趕緊放開馮丹紅,臉也開始紅潤

就這樣過了片刻,馮丹紅噗嗤的笑了出來「哈哈…」

「怎…怎麼了?」零武霆疑惑的問

「你臉紅的樣子好好笑…」馮丹紅仍笑個不停

「妳!」

「好啦好啦!你不是要說…」馮丹紅故意停下,等零武霆接話

「唉…琪緋她是…」零武霆嘆氣,開始說起從前那令自己心動的佳人

『哪哪,武霆~』一名少女,綁著雙馬尾,在一名少年附近走動

『不要這樣叫我!』被稱為武霆的少年叫道

『呵呵,好啦,決賽就是明天對吧?』少女的笑顏,讓少年看的癡迷

『對,你要來嗎?琪緋?』少年說道

「對...就是那場比賽…如果沒有那場比賽…琪緋她…琪緋她…」零武霆雙拳握緊,指甲嵌進肉裡,切出一個又一個的傷口,馮丹紅輕撫零武霆的雙手「都過去了…」

「恩…」

『喔!現在場上是上屆衛冕王—王輝,以及一路過關斬將,戰績十分輝煌的零武霆!』耳戴耳機附上麥可風的中年男子激昂的說

『看我一拳擊倒你!』王輝說著

『哼!』零武霆完全不在乎王輝的挑釁,只在觀眾席上尋找那女孩的身影

『你在看哪裡?竟然瞧不起我?喝!』王輝十分憤怒的揮出左拳,卻被零武霆隨手拍掉『不要打擾我找人!』接著欺近至王輝胸前,王輝將雙手擋至胸前,零武霆輕蔑一笑,右手抓起王輝的脖子,接著使力往下一壓,就在將要撞上地面之時停了下來

『要不要認輸?』零武霆輕笑

『我…我認輸!』王輝慌張的投降

『喔!打倒許多人的挑戰者—零武霆竟然只用一招就讓衛冕的國王—王輝認輸了!所以這次大賽,冠軍是挑戰者零武霆!』全場一片譁然,跟著是此起彼落的掌聲

『琪緋…她來了嗎?』零武霆完全不理會主持人所說,更別說是在場的所有觀眾,他只在意那個女孩

「噗!哈哈哈!你好專情喔!」馮丹紅笑說

「妳!」

「開玩笑的啦…」馮丹紅帶著柔和的眼光凝視著零武霆「這樣的男生很好啊」

零武霆臉紅的低下頭「別再開我玩笑了…」

『呦~零武霆,你很行嘛!』比賽結束後,金髮男子帶著幾名著黑西裝的男子,向零武霆走來,但零武霆完全不予理會

『給我站住!零武霆!』

零武霆仍是無視

『那麼那個女孩怎樣都無所謂囉?叫什麼來著?』金髮男子輕蔑的笑

『你對琪緋做了什麼?說!』零武霆一個跨步,就到金髮男子眼前

金髮男子嚇得往後一跳,一邊命令『拿下他!』

金髮男子身旁的兩個西裝男子上前,但被零武霆一手掐住一人的脖子『別礙事!』

西裝男子掙脫不了零武霆的手,不到片刻,口吐白沫,零武霆隨手一甩,兩人重重摔在地上,逐步靠近金髮男子

『零…零武霆!你…你別過來!』那金髮男子喊道

金髮男子身旁所有的西裝男子上前『喂!同學,不准再靠近了!啊!』卻被零武霆在鼻梁上揮上一拳,痛昏倒地

『喂!你們在搞什麼啊?我不是花錢請你們來挨打的!』金髮男子轉頭就跑

零武霆一個縱躍,到了男子身旁,手搭肩,往後拉,男子跌坐在地

『沒有人告訴你不可以背對敵人的嗎?』零武霆冷眼瞪著

『你…你…你要什麼我都給你,饒…饒了我吧?啊?』那男子雙膝跪地,用雙膝行走,靠近零武霆,零武霆用手掐著那男子脖子,將手高舉過頭,手的力道慢慢加重

『不…不要…嗚嗚…啊啊…』男子求饒

『說!琪緋在哪?』

『我…我不知道…嗚』話方說完,零武霆掐著脖子的手力道加重

『說!』

『我…我真的不知道…噁』

『再給你一次機會!』

『真…真的…』話未說完,男子已口吐白沫

『切…』零武霆拿出手機,按了幾個鍵後『喂?這裡有人因比武過度,受了重傷,可以立刻派救護車來嗎?是!這裡是……恩,好』

零武霆掛了電話之後嘆氣說『琪緋…』

「後來呢?」馮丹紅問

「隔天的報紙說以位女學生出門被強行帶去一個奇怪的地方給…」零武霆低頭不語

就這麼沉默了5秒,零武霆抬頭看向天空「那一星期,琪緋都沒去上課,隔了一個禮拜我們就接到她轉學的消息…」

「抱歉…我不該…」

「沒關係的…說出來我心情好多了,謝謝妳…」零武霆微微一笑,發自內心的笑,看的馮丹紅怦然心動,臉紅的低下頭

「好了…我們該走了…」零武霆拍拍褲子站起,馮丹紅從後面叫住他「等一下」

「怎?…」零武霆轉過頭,令人驚訝的舉動,發生在令人心動的人身上

馮丹紅踮起腳尖,紅潤的櫻唇,吻上粗糙的嘴唇,零武霆仍在驚疑之餘,馮丹紅已離開零武霆的嘴,臉紅的低下頭「我…我雖然不能馬上忘記冷鳴…可…可是我…會接受你…你的…」語未畢,零武霆雙手環繞過馮丹紅的腰,抱住馮丹紅,馮丹紅訝異的抬頭,零武霆恰好吻上,良久,零武霆離開馮丹紅的櫻桃小嘴,牽出一條銀色細絲,馮丹紅手舉了起來,卻被零武霆抓住,零武霆湊到馮丹紅邊輕聲說「丹紅,我喜歡你,還有…謝謝妳」話說完還在馮丹紅耳邊吹了口氣

馮丹紅癢得渾身失去力氣,躺在零武霆厚實的胸膛上「你好討厭…」

「走吧!」零武霆公主抱起馮丹紅,周遭氣流竄動,狂風捲動,在空間上撕出一道裂痕,踏步向前,消失在空間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