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決定了嗎?是加入我所在的反對派,加入臭婊子的贊成派,還是要成為游離分子的第三派?」

 

  「……我可以知道是反對是什麼,贊成是什麼嗎?」Saber思考了一會兒之後問。

 

  「這等確認要加入我們之後會告訴妳,這是規矩。」紫衣草攤了攤手後回答道:「相信那臭婊子也是,等你們加入之後才會告訴妳。」

 

  「規矩?」Saber聽了後一怔,旋即問道:「這所謂的規矩,妳不能違背?」

 

  「當然,畢竟老大不是我,不然我早就告訴妳了。」紫衣草頓一頓,咬牙切齒的補充:「那婊子肯定也是。」

 

  「這樣啊。」

 

  「別想要拖延到之後回答,也不要想成為第三派的人,更不想要加入臭婊子他們,呵呵。」紫衣草微微一笑,但話中的殺意卻沒有絲毫止住的意思。

 

  「喔?」Saber眉毛一挑,也是明白,她將背靠在浴缸邊,雙手放在兩側,沒有任何懼意的說:「妳在威脅我?不怕妳的瞳哥知道?」

 

  「呵呵,不會,只是我多的有方法切斷妳跟瞳哥的連結,甚至要讓他完全忘記這事也沒問題的。」紫衣草嘴角上揚,露出邪惡的笑容再度問了一次:「所以,妳的決定呢?」

 

  Saber看著紫衣草,對方仍是只擺出笑容,沒有其他的作為,而且因為泡在浴缸裡的關係,額上的汗已經分不清是否冷汗,窗戶外頭也是有著沙沙聲,加上剛才話題的突然轉變,想必她的Servant就在外面吧,準備的真是周到呢。

 

  Saber對於自己到處觀察的舉動並沒有多加隱藏,紫衣草也沒有出聲打斷,因為她明白,Saber想告訴她,她並沒有全然的相信名為紫衣草的這個人。

 

  「呼…」Saber垂下眼皮,沉思了一下後,在紫衣草滿意的注視下點了點頭說:「就跟你們合作。」

 

 

  「那麼,總該把你們的目地說出來了吧?不管是贊成還是反對。」Saber拿著毛巾擦拭身體時問道。

 

  「這個不急,等瞳哥醒了之後再一併說明。」紫衣草甜甜一笑,拿起一旁的內衣褲穿上:「不過我可以先告訴妳一些其他的,我的Servant職階是Assassin,等一下妳就會看到了,然後我們的同伴還有Cater和Rider。」

 

  「就你們三個?」Saber吃驚的問道。

 

  「加妳就有四個了。」

 

  「那剩下的六個都是贊成派的?」這下他們不就處於弱勢?Saber忽然有些後悔自己的莽撞。

 

  「怎麼可能。」紫衣草白了Saber一眼,像是在說為什麼她那麼笨一樣。

 

  Saber皺了皺眉頭,接著忽然想到什麼似的問:「剩下六人有多少第三派的人?」

 

  「兩個,Ruler和Savior。」

 

  「那贊成派也是四人?」Saber恍然大悟的笑說:「原來妳坑我。」

 

  「呵呵,想反悔嗎?」紫衣草不在意的笑了笑,但是眼中深處卻藏有殺意。

 

  「倒不會。」Saber攤了攤手,她可不是什麼言而無信的人。

 

  「喔?」紫衣草似是有些意外,但是很快的又恢復正常。

 

  兩人沉默了一會,直到紫衣草將裙子穿上時才又提問。

 

  「話說,我說了這麼多,妳那邊沒有表示嗎?」

 

  「喔?想要知道什麼?我的職階?我的寶具?還是……」Saber學紫衣草邪笑的回問:「我的真名?」

 

  知道Saber正在諷刺她的紫衣草並沒有生氣,只是心平氣和的答:「這個聯盟分派充其量也就到解決其他人之後,所以真名是不用說的,至於寶具嘛,若是並肩作戰一定會有機會看到的,而我想知道的,是妳的職階。」

 

  見到紫衣草只是平淡的回答,Saber撇撇嘴後又問:「妳都這麼清楚的明白哪一派有誰了,還不知道我的職階嗎?」

 

  「我清楚最多就是我們這派的而已,贊成派因為交過手,知道他們當中有著Lancer和臭婊子的Berserker,但是剩下兩個就不知道了,然而為了這樣的情報,我們全部的人倒是都暴露了。」紫衣草有些惋惜的繼續說:「至於第三派的人,則是用推測的。」

 

  聞言,Saber有些震驚,對方的四個Servant當中只有兩人露過面,比起他們這裡四個Servant都已經被掌握來說,對方的主使者恐怕手腕有些強。

 

  這水,不可謂不深。

 

  「所以,妳是剩下的Saber、Archer還是Avenger中的哪一個呢?」紫衣草雙手負於身後問道。

 

  「我的職階是……」Saber從一無所有的腰間拔出一把發出淡綠光彩的單手劍放在身體的一側答道:「Saber。」

 

  「這把劍是……」紫衣草一見到那把劍之後立刻有所聯想,但是她卻驚訝的發現自己明明知道那把劍的來歷,可是記憶卻像被蒙上一層厚厚的霧一樣,完全想不起來:「這是…那把劍(寶具)的關係!」

 

  「沒錯。」Saber非常清楚紫衣草碰上什麼狀況,接著她把劍收起來之後繼續說:「看在妳對我的Master沒有什麼惡意與這些情報的份上,我就告訴妳吧,我的寶具在使出來時可以遮斷別人對這把劍的記憶,在收起來時也會同時遮斷別人對這把劍的印象,換言之即便我拿出來,也沒人想得起來這把劍的來歷,而收起來之後,則沒人想得起這把劍的樣子。」

 

  「原來是這樣。」紫衣草恍然大悟的點點頭,然後轉身走出浴室:「走吧,瞳哥應該醒來了。」

 

  「恩。」

 

  Saber踏了兩步跟上,躊躇了一會兒之後說:「可不可以不要再婊子婊子的喊了,妳稍微矜持點吧。」

 

  「那賤女人?」

 

  「不,這個也……」

 

  「賤人?」

 

  「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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