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的皮膚好白喔。」紫衣草望著Saber裸露的美背,不由得讚嘆。

 

  Saber只是微笑回應。

 

  「而且好滑嫩,怎麼保養的?」

 

  Saber搖搖頭,舉起一旁的水瓢將水舀到自己身上說:「這點程度的問答就想要我透露出自己的過去嗎?」

 

  「不,我是說真的。」紫衣草禁不住的伸手摸了摸,眼中有說不盡的羨豔。

 

  Saber怔了怔,她聽出了紫衣草的心聲,但是紫衣草對她有所羨慕,她又何嘗不羨慕紫衣草?Saber偏過頭,在她身後的紫衣草,擁有著一頭十分艷麗的紫色長髮,搭配鳳目櫻唇,散發有些清冷的氛圍,猶如天上仙子。

 

  光是那外貌就足以激起許多人的征服慾,更別談還有足以自傲的豐滿嬌軀,真不知道這樣完美的女子,還有什麼不滿的,Saber感嘆。

 

  「到底是怎樣喜歡上我那白癡Master的。」Saber想著想著,便不注意的把心中的疑問給漏了出來。

 

  「呃,我並沒有喜歡瞳哥喔?」紫衣草有些詫異的看著Saber。

 

  「咦?」「咦?」

 

  「妳才是,瞳哥他不是喜歡妳嗎?」

 

  「咦?」「咦?」

 

  在浴室裡坦誠相見的兩女,還沒開始正題便已偏題,但是他們的認知似乎有很大的出入……

 

 

 

  若葉瞳回到自己的房間,坐在書桌前發著呆。

 

  「他們兩個要一起洗阿,這麼快就要好起來了嗎?」若葉瞳有些失神的自言自語,隨即苦笑道:「唉,他們又不是○○○,不需要我擔心啦…」

 

  咦?

 

  ○○○是…

 

  咦?咦?

 

  若葉瞳猛然抓住自己的頭,頭微微低下,兩眼發直的望著桌面,腦袋裡好像哪裡少了些什麼。

 

  到底是什麼?到底少了些什麼?若葉瞳不斷的自問,但是卻得不到答案,就像一個完整的拼圖少了一片、照片上的人物失去臉龐,明明有著什麼在,但卻不知道那是什麼。

 

  缺少的那塊碎片,不在腦海中,不在回憶裡,那究竟在哪兒?

 

  記憶不斷的回溯,但若葉瞳卻驚訝的發現,越是回想,空缺的部分越迷糊,然後好像有著什麼填補了上去,一種不屬於自己,但卻在自己的大腦中,在自己的過往裡出現的,某個東西。

 

  「咦?白、白,咦?白、紫衣、紫衣草,不對,是、是誰?是……」

 

  若葉瞳頭痛欲裂,連正常的思考都快要做不到,理性告訴自己放棄回想,只要放棄,頭就不會痛了,只要放棄,一切都還能正常。

 

  然而,若葉瞳此時卻有預感,若是這時候放棄了,那將來絕對想不起來了,這好像是一件很重要很重要的事情,不想起來會很糟糕的。

 

  兩種想法互相拉鋸,但若葉瞳的痛楚並沒有因此而停下,反倒是要催促他做出選擇般,越發劇烈。

 

  最後,若葉瞳受不了宛若破開頭般的疼痛,像是宣示著什麼的哀嚎了一聲,抓著頭便昏了過去。

 

  而在這時,一名男子從他背後走了出來,就好像一開始就在那裡一樣,接著那男子看了昏睡的若葉瞳一眼後,緩緩的走了回去,就好像,一開始便沒有人一樣。

 

 

 「原來如此,妳是因為某個原因而待在Master的家裡照顧他。」

 

   「所以,瞳哥是因為跟妳有所約定,才跟妳用眼神溝通。」

 

  「而妳是因為那個叫千百子的女性害妳的戀人出事,才那樣生氣。」

 

   「瞳哥希望妳將妳母親的遺物還他,因為那是他跟安京神父借來的。」

 

  「這次的戰爭大致分成三派,妳跟千百子隸屬不同的派系,所以才不希望最後召喚的我們與她合作。」

 

   「瞳哥什麼也不知道,妳因為剛被召喚,也什麼都不知道,瞳哥笨,但妳很聰明,結果就是現在這樣。」

 

  Saber和紫衣草相視一眼後,重重的嘆了一口氣。

 

  「「誤會啊……」」

 

  泡在浴缸裡的兩女,嘆氣後又是不住的憋笑,最後Saber豪放的大笑、而紫衣草則是嫣然一笑,不同的笑法,不同的風情,可惜此等光景,無人能賞。

 

  就在笑聲剛爆出沒多久,紫衣草忽然身體一顫,眼神頓時凌厲起來,Saber見狀也是停下了笑意,注視著眼前的紫衣草。

 

  片刻後,紫衣草像是下定了決心一般,做了幾次深呼吸後,對著Saber問道。

 

  「決定好了嗎?瞳哥已經觸摸到那回憶的箱子,但是他並沒有鑰匙,分三派進行戰爭也跟此有關,

 

  這件事不能由他決定,妳想好要跟誰合作了嗎?是我,還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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